牛頓曾說自己的成功是因為站在了巨人們的肩上,來學習
快速閱讀技巧的朋友中,也不乏是因為想通過提高閱讀效率,來加深知識功底,以寫好文章的。
雖說,讀書未必一定要去寫作,但如果我們能將讀書與寫作有機結合起來,那么,效果一定比單純的讀書要好得多。
從小學開始,語文教師就在培養學生的“聽說讀寫”能力。憶起葉圣陶先生始創“語文”一詞,其言口頭為“語”,書面為“文”,“文”本于“語”,不可偏指,故曰“語文”。可見“語文”學科注意“聽說讀寫”并重,尤其是關注孩子讀寫能力培養的重要。要知道,讀寫能力更是學生感知世界、認識世界、把握世界的一種素養。
一所學校如此,一個地方、一個國家也是一樣。美國何以能成為閱讀大國?其原因之一,就是機構的推動。美國有各種各樣與閱讀有關的教育機構。比如,“國際閱讀學會”這家非營利組織現有超過6萬名會員,該學會倡導的理念就是“讀寫能力”,即要達到一種“閱讀與寫作的一體化”。讀寫的結合,就是讀書的另一種方式,是為了幫助人們加速打開“一扇扇新的不知道的世界的窗戶”,是為了讓人們從線性到立體地去感悟豐富的世界、表達自我的意愿。
想起上個世紀20年代初,朱自清在浙江上虞白馬湖畔春暉中學教書時,他指導學生讀書,就同時要求學生去觀察社會、認識社會,并鼓勵他們有感而發寫文章投稿。一方面提高了學生的讀書寫作的興趣,另一方面則極大地提高了學生用新眼光觀察問題、用新角度提出問題、用新思路分析問題、用新方法解決問題的能力。成為春暉園的一段教育佳話。
無獨有偶,上個世紀初,錢穆就讀于常州府中學堂,文史大家呂思勉給他們講歷史地理兩門課程。一次考試,出了4道題,每題25分。錢穆尤其喜歡有關吉林省長白山地勢軍情的第3題,一時興起,寫了很多,不料考試時間已過,整張試卷僅答一題。呂思勉閱卷時,在其卷后加了許多批語,且只憑錢穆答了一題,就給了其75分。與其說,這是教師對學生答題產生了共鳴,不如說,這是教師對學生讀寫能力的一種褒獎。
如今,重提讀書應與寫作結合,也是出于客觀現實的急需。現實生活中,文字表達水平常常會產生重大影響,標點符號錯誤甚至可能產生重大歧義。誠如故宮博物院院長單霽翔所言:“讀書是寫作的基礎,只有通過閱讀,獲得新知識、了解新思想、樹立新觀念,才能提高寫作的準確性、邏輯性、深刻性、敏捷性、創造性;另一方面,寫作是讀書的深化,有利于把零散的東西變為系統的、孤立的東西變成相互聯系的、粗淺的東西變為精深的、感性的東西變為理性的”,實現“閱讀與思考的統一”。
讀書與寫作的意義若此,但要實現有效互動,并持之以恒、一以貫之,最為重要的是必須養成興趣、養成習慣。養成了興趣,你便會養成自覺,若你一天不讀書不寫作,你就會有一種空虛感、愧疚感;養成了習慣,你就不會隨意拋棄,無論怎么忙,你都會擠時間去讀去寫,讀過了寫過了,你才會覺得安穩、踏實。
記得馬云說過:“今天很殘酷,明天更殘酷,后天很美好,絕大部分人死在明天晚上。為什么會是這樣?因為這些人沒能"熬"過來。”“熬”,拼的是深邃的悟性和堅韌的品質。從這個意義上說,堅持讀書與寫作的互動,當是“熬”的題中應有之義。想起1936年,鄒韜奮因倡言抗日,領導救國會,與其他六人被捕,史稱“七君子事件”。在獄中,七君子一面堅持斗爭,一面堅持讀書寫作。鄒韜奮更是讀書著譯收獲頗豐。入獄243天,他竟寫作了自傳《經歷》和游記隨筆集《萍蹤憶語》近40萬字,并把旅居倫敦時研讀馬克思主義著作的英文筆記翻譯成中文,編成《讀書偶譯》。其甘“熬”、善“熬”的意志和精神,實難能可貴。
是的,如果說寫作就像釀酒,那么,釀酒的原料——糧是必須的。這糧,可以是親自種出來的(自己的親身經驗),也可以是收購了別人的糧食(通過
快速閱讀得到別人的經驗),最后,有了糧食原料,再經過一系列的努力(寫作過程),把它們釀造出來。
精英特速讀記憶訓練網總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