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編碼詞設計想法的由來
坦白說,一開始,并沒有想到編碼詞的設計也有那么多的彎彎繞。只是突然發現,自己編制出來的編碼詞不僅難記憶,更難回想,就更不必談創設想象情景。
但是,在實際運用數字編碼記憶法時,發現有了編碼詞并不是
快速記憶的真正法寶,甚至有時還不如直接的死記硬背來得快。究其原因,是沒做好記憶內容與編碼詞的想象串聯。
但是想象串聯這一塊,卻是個難以一勞永逸的難題,因為大多數的不涉及邏輯分析的快速記憶法,都是對形象的記憶更有優勢,這并不是說沒有專門針對抽象記憶的快速記憶法,而是我們的大腦原本就對形象更加敏感,尤其是五顏六色的形象,就好像當我們犯困時,看看閃動的彩色電腦桌面、手機屏幕,就會精神振奮。
所以,我們生來便有著悅目情結,這種情結決定了我們必然對彩色的事物更加興奮。而這一點卻恰恰是抽象的文字符號所無法做到的。
發現了這一點之后,我便領悟到,凡右腦記憶,如果離開了形象,便如同離開了魚的水,即便再強大,也無處施為。所以,“形象”就是數字編碼記憶法實踐運用的根本,必須時時有形象,處處有形象。
然而,把大篇抽象的文字轉化為形象,尤其當對抽象文字的記憶需要精確到一字不差時,這種轉化工作需要花費的時間幾乎可以抵得上死記硬背的總耗時,此時,使用數字編碼法,顯然是不太明智的。
數字編碼詞設計舉例
既然知道了形象對記憶的重大意義,我自然不會舍棄這種好用的記憶法,況且,鮮明清晰的形象也是眾多記憶法(包括諧音、字頭法等)所不可缺少的。所以,能一定程度地用好數字編碼法,也能對其他的記憶法實操有所助益,這也是我長時間以來,一直堅持記憶實踐不能與記憶理論脫節的原因,實踐是根本,但是懂得原理,方能少走彎路。
所以,數字編碼記憶法不能棄,對抽象文本的形象化改編又遇了難,而我,偏偏又很懶,總是想著能一步到位,一勞永逸,所以,對固定不變的數字編碼詞進行盡可能的有形象、有情感的設計,便成了我這個懶人的追求。從小了來說,我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能對各個編碼詞有個能立刻回想起來的形象:
比如20是惡靈,但是惡靈是什么樣的呢,作為一個害怕鬼片的人,我對這個詞的理解,最大也就是惡鬼了,所以,白衣女鬼、僵尸我都想過。然而,我卻不愿讓自己的記憶過程成為一部鬼片,所以,就找個溫柔的鬼吧,然而,人又是矛盾的綜合體,比如人是善良的,但人又是自私的,一個殺人兇手可以沾上幾十個人的鮮血,但他卻會為自己的孩子流淚,而這種似乎永遠難以兩全的人性悖論便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最神秘,也是最動情之處,由著這種想法,我想到了《暮光之城》的男主——一個看似冷漠卻多情的吸血鬼,在他的身上,諸多種矛盾展現得淋漓盡致。
比如23,當時并沒有想到合適的編碼詞,只是記得有句影視臺詞是“蓮子心中苦,梨兒腹內酸”,23與“兒酸”也是諧音了,于是23便取了“梨”。
比如45,這個數的數字編碼詞想了很多,死物、寺務都曾考慮過,后來選定了少林寺,但是覺得還不夠讓我產生太刻骨銘心的印象,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法海的一身佛門裝扮,如法海那般積善與惡為一體的人加上白娘子的相關劇情當然是建立想象聯想的絕佳素材!
比如49,因為對《西游記》中“煉上七七四十九天”這句臺詞印象深刻,所以,49這個數當時便敲定了仙丹。
又如50,因為自己看過的武俠片不多,所以對于什么才可以稱得上是“武林”的最佳代表,想了很久,后來還是想到了酷酷的武器,但是用什么武器呢?刀?劍?倚天劍?屠龍刀?
60,這個數,我選定的是諧音,然后想到了漢代的劉陵公主與將軍李陵,后來選定了后者,因為他的悲情一生,也因為述說著他事跡的李陵碑。
還有已經在本文提過多次的96與不可久留的“閻王殿”。
依稀記得,以上這幾個詞便是我開始編碼詞設計的本源了,大多是為了解決沒有編碼詞以及有編碼詞無形象的問題,后來,因為這種思路不斷泛化,便延伸向了更多編碼詞,比如24的“餌絲”換成了“兒死”的“漢太子”,90原本的“行酒令”換成了“酒池肉林”……
再后來才延伸向了來自于個人實際生活的34與“素三絲”(筆者喜歡吃的菜),而在此之前,34的編碼詞曾經是“三思”,還曾經想過“孔子”。當然,“孔子”也沒什么不可以,只是對我個人來說,“素三絲”更有點童年的味道。
總之,一路走來,編碼詞的設計看似有點離經叛道,但是仔細想想,同樣是來源于數字編碼詞的編制實踐,因為沒有想到別的方法來最滿意地解決這些問題,才把解決方案偏向了編碼詞的影視、游戲、動畫經典化設計。而在這個過程中,體現出的原理是“形象”與“聯系”對于快速記憶的記憶。鑒于篇幅所限,“聯系”這一塊我會用單篇來介紹,但關于數字編碼詞的編制這一塊內容,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以下為關于數字編碼詞編制與設計主題的系列歷史文章,若有關于本文中不太理解的部分,可從下面相關文章(點擊可鏈接到具體文章頁)中獲得詳細介紹: